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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他是这样叫我的。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叫别人的。”说到最后，厉麟笑了笑，“当初我以为，他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人，但是现在想来，我目光实在短浅。”

    “是有一点。”宋鹤鸣同情的看了一眼厉麟。

    手机铃声响起，宋鹤鸣一看，发现是雇佣的那个男人打来的。

    一接通，男人就在那头笑道：“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婶婶约我今天晚上私奔，给我打了四百万，我已经把钱转移，现在准备上飞机了。”

    “恭喜你。”宋鹤鸣道。

    “还要谢谢你呢，没想到你婶婶家住的那么破，家里竟然这么有钱！”

    “这都是你凭本事得来的，不用谢我。”宋鹤鸣和男人聊了两句，便挂断电话。

    他扭头，见厉麟微微蹙眉，神色复杂，忍不住笑道：“怎么，觉得我做的不对？”

    “不。”厉麟摇头。

    “那你怎么那副表情？”

    宋鹤鸣从厉麟的口袋中摸出烟，点燃了一根。

    尼古丁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他眯着眼睛，微微仰头，盯着路边的街灯发了一会儿呆，微微侧过头说：“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有人要从我的身上拿走一块钱，除非是我自愿，否则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当年我婶婶做出的那些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忘。”

    宋鹤鸣低声说。

    厉麟沉默了一下，问：“那你和我上床，是自愿的吗？”

    “是啊。”宋鹤鸣笑道，“怎么，你对你自己的身材这么不自信吗？”

    “你说你不喜欢我，但是后来，你……并没有惩罚我。”

    厉麟似乎是怕宋鹤鸣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