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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高H;双性;内射)  (第5/11页)
    可我心急火燎地想听他在高潮的时候叫我姓名,捅得又快又重,仿佛随时准备把人撞成两瓣。    “叫吧?现在就叫,该叫了吧?”    小孩死咬嘴唇,一个劲摇头,遭我撬开,人被粗鲁地按到玻璃上,下身着高高抬起,双腿一下夹住中间的腰背。    他承受不了,而绝望地动摇:    “...你射...你射在里面,我就叫......”    我很少顺从他的要求,但今天和这次例外。    得意没想到我会在抽插时射精,当他意识到我在射精,声线和身体一样极为不稳定。    我们同坐在窗下休息,开了窗户,头顶飘荡清清微风和鸟鸣。我压着他,他倚靠着我,小孩打了败仗似地丢盔弃甲了,疲惫地凑上来鼻头,轻舔我颈侧的汗水。    我看看他的身子,心想清清白白的小男孩,连接吻都面红心跳,怎么好端端遭我折腾成这样?    谁曾想思绪飘到这儿,恼人的情欲再度来势汹汹,眼见下半身又要勃起,我急着推开他。可也正是这时,颈部一阵意想不到的刺痛骤然来袭,我从头皮到脚趾,整个人完全清醒了。    我大叫一声扯开小孩,得意来不及闭嘴,被猛地卡牢下巴,口腔便和他刚脱离yinjing时的xue口一样无法立即闭合。    我他妈怎么有本事想到这么不正经的形容?心里又暗爽又愧疚地,我朝他口中望去,却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忍痛摸了摸脖颈,竟然在耳朵偏后的部位——也正是烧伤伤疤的收束处,赫然多了两个血流不止的小窟窿。    你试过被枕边人咬上一大口吗?    活了三十多年我从没这么害怕过,都忘了怎么下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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