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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8页)
的听似未听,一上车,就手脚麻利地关上副驾驶座的车门。    本坐在前排的得意一下落了单,傻傻杵在车外。    我心烦意乱——他对这个老色鬼的垂涎嘴脸毫无察觉还是怎么回事——不耐烦地调高音量:“干嘛不上车?”    得意才悻悻后排落座。    哪个成年人像他这样?成年龙也不该这样,只是我当时忘却了自己从未想过要将他性格刻画得世故,仅暴躁地拍着喇叭,叫门卫抬杆。    他一整天没什么话,拍照时师傅让他笑一笑,拍证件照需要因为脸上表情太凝重而被提醒的人应该不多,他勉强拉扯嘴角,师傅倍感无力:多好看的小伙子,为什么偏要垮起个脸,家里死人了?    师傅抱怨的声音不大,张惠惠听着了,笑音如银铃,我就当没听见。    办完事我问得意想吃什么,他摇摇头,说他不太舒服,要不你们去吃,他先回去。    我难道还能当着民警的面强迫他吗?便给他打好车,让他先走。    晚上用过餐,我送张惠惠回去,她期间换了制服,只穿一条黑裙子,既不紧身也不老土,就是平常的一条夏裙,女孩儿们永远不让人搞得懂,明明今早还飘过小雨,她们就敢单穿层薄布对抗夜风。    轿车一路开进小区楼下,她在车边停留了一会儿,说头发乱了,借你窗户理理,没关系吧?    我说那有什么事儿,刚好我也想抽烟,便同下了车。    “呀,你烟真熏人。”她的声线比白日里低,而嗓音照样清脆。    我猜错了,晚风已夹杂夏天的气息,随着她的香水儿飘上我的脑门,使人徒觉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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