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堂_郁金堂 第14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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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金堂 第146节 (第1/5页)

    “要不是他一去回不来,给您留个念想儿,奴婢早料理了。”

    瑟瑟听了点头,靠在椅背上缓缓舒了口气。

    看杏蕊小心翼翼收进匣子,鎏银水的东西不比金器,在日光下看,又与夜里不同,那璀璨的流光发冷发白,更不起眼。

    杏蕊走了,她捋着纸卷来回重读两遍,愈发心生惫懒。

    一向对古人伤春悲秋颇不以为然,至于阮籍,只爱他用字纤巧,如‘清风吹我襟’等句,含蓄古雅。

    婚前学到这里,喜滋滋讲给武崇训听。

    “原来郡主有慧根。”

    他笑指房中字画,竟亦有一幅阮籍,细想果然和他为人相仿。

    但要说阮籍的哀痛由来何因……

    铺开白麻纸刷刷书写,才要结语,便听身后有人趋步近前。

    “你嘴上戴个马嚼子才好,写不出便写不出,咬笔杆作甚?又烂牙齿,又坏物件儿,叫圣人瞧见,打发你守陵!”

    瑟瑟惊喜。

    “诶?今儿倒早!”

    扬起答案给她瞧。

    “女史小瞧我了,此题我有话可说,无需搜肠刮肚。”

    司马银朱接来,果然老一大篇,说阮籍苦闷,一则忧心曹魏江山不保,次而忧心千载史评,所以借酒消愁,又引‘一身不自保,何况恋妻子’两句。

    瑟瑟自觉答的十分贴切。

    “世上有种人,心里做一重想,行事束手束脚,事没做成,人先憋死了。阮籍便是如此,头先做司马氏近臣,尚可阳奉阴违,后来做步兵校尉,掌上林苑门之屯兵,如两姓刀兵相见,他便艰难,不如早早醉死,也是解脱。”

    司马银朱嗯了声。

    心道阮籍为文精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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