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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这么多年了，够了，你得恨，还是没有消吗？小易，是无辜的。”

    “嗯，他的确是无辜的。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他的，可是，你始终不愿意给我一个解释。所以，是你逼着我继续这么对他的，说起来，你才是最狠心的那个，商木易，怨得了谁？最爱他的父亲也不愿意为了他的安危松口一次，真是可怜的孩子。”商井润低头，亲了亲许彦松的额头，“小彦，你说，是吧？”

    “睡吧，今天你也很累了，王安国那里，弃了也就弃了，正好帮你解决了谢婷娟的事不是吗？别生我的气了，你昨晚有答应过我，今天由着我稍微任性一点的，对吗？”许彦松放柔了声音，正大光明地转移话题，因为知道，这个男人，拒绝不了他。

    “睡觉？我睡了，你呢？”商井润问着，垂下了眼，看不清神色。

    “我？呵呵，我自然也是要睡的，很累。”说完，许彦松闭上眼，竟是打算就这么睡过去的。

    商井润抬眼，看着胸口上趴着的温润男人，神色忽然有些恍惚起来，“小彦，我不喜欢你现在的发色。”

    “嗯，我也不喜欢。睡吧！”许彦松应道，便不再说话。

    商井润安安静静地闭上眼，双臂渐渐收紧、再收紧，紧到许彦松都感觉到了疼痛，也没有松开力气。小彦，很少很少答应留下陪他过夜的，很少很少，少到……让他心寒。

    很久很久以后，许彦松睁眼，珍惜地一遍遍看着商井润的睡颜，眷恋地以指划过男人的脸部的轮廓，最后，轻点着男人微抿的薄唇。这也是他非常少有的，能这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