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白毫无差别_冷枕玉刀(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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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枕玉刀(一发完) (第10/15页)

lpha在zuoai时很像那种口欲期未过小孩,总是忍不住在Omega身上留下痕迹的欲望。福泽谕吉叼住凑近嘴角的耳廓,潮热的舌面缓缓滑过森鸥外通红的耳尖——他的犬齿又扣了上来,咬得森鸥外挣扎着侧过头去,“…阁下……!”

    凌乱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Omega赌气般缩成一团,手里还固执地揪着福泽谕吉一缕银灰色的头发。Alpha看在眼里化在心里,顺从地放松了小臂上紧实的肌rou,托着他轻轻地在那个难捱的位置顶了几下:

    “……在呢。”

    耳边响起的回应低哑而温顺,森鸥外就一下被福泽谕吉扰乱了防式。Omega呼吸紊乱腿根瘫软,艰难地从一片汗津津的世界里拢回了涣散开来的感官。他紫红色的瞳孔里全是潋滟的水光,一眨眼就有泪珠就簌簌滚落——森鸥外深吸一口气,仍然坚决地抗议:“……真的、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嗯……”

    Omega意乱情迷地咬紧嘴唇,家猫般在Alpha颈间蹭了蹭,乌黑柔软的发丝间露出一双湿亮的眼睛。恍惚间福泽谕吉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驾驶舱,苦涩的、疏离的、轻盈的草木和柔和的甜香混在一起,森鸥外蹬着军靴的小腿被他架在臂弯里摇摇晃晃。Omega白皙的胸膛上蹭着被高温融化成半透明状液体的润滑膏,配上他自己那股信息素,生生一副溢出乳汁的荒诞景象——Alpha瞳孔一暗,按着森鸥外脊背的手缓缓下压,将自己锲到更深处的同时野兽一样对准他的腺体咬下去。

    “啊嗯——!!”

    若有似无的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轻渺得仿佛一场幻觉。森鸥外咬紧牙关蹙起眉尖,痛得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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