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远笑眯眯的:“那我靠窗坐吧。”
“行嘞!”大姐回身拿来碗筷茶水和一张花花绿绿的菜单,菜单被yingying过了一层塑,摸起来黏黏的。
石远响亮地咳出一口痰用鞋底蹭了蹭、大喇喇把腿一伸:“来两个你家的拿手菜和两瓶啤酒。”
大姐一扬头冲着后厨喊:“土鸡炖蘑菇、农家小炒,都好好给我做啊!”扭身爽朗一笑:“老弟你看这两个菜行不行?啤酒来冰的?”
从饭店窗口望出去往前二十来米就是石勇柱的家。暗红色的大门歪斜破败,一张“福”字也只剩下半边,低矮的石头墙中间漏了几个洞,不知道是被顽皮的孩子抠下来的、还是时间久远自己掉的,被几块红砖头草草堵上。墙上杂草丛生,倒是帮助遮挡了不少视线。
错开节假日错开饭点,整个饭店只有石远这一桌,他自斟自饮慢慢把两盘菜都吃了:“大姐还真没吹牛,你家这菜的味道相当棒!”他伸出大拇指:“就是一个人喝酒太没劲了。”又干掉一杯,眼睛陶醉似得微微眯起来。
大姐被夸得走过来都带风:“可不是,我家这馆子开了快十年了,就没有一个客人说不好!”她一屁股在对面坐下:“要不大姐陪你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