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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

    之后的两次，也同样如此。

    归根结底，他们还没有彻底了解对方，彻底对对方敞开心扉。

    他们缺的，是相处的时间。

    睫毛轻轻颤动，显示出了此刻顾立冬心中的不平静。

    萧寒没再开口，而是注视着他。

    静默在两人中蔓延，大概过了两分钟或者更长的时间，顾立冬才轻轻呼出口气。

    他平淡的开口，询问道：“你喜欢过谁吗？”

    “喜欢我爸妈算么，”在他话音刚落，萧寒便追问道：“喜欢我哥算么？”

    顾立冬无语的瞪了他一眼，“你说呢？”对家人的喜欢和对别人的喜欢，那是一种吗？

    萧寒轻笑，他俊帅的脸庞柔和许多，看得顾立冬有一刹那的晃神。

    只听他道：“我没喜欢过人，跟你在一起之前，我对谁都没有过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无论是什么生物性别。”

    顾立冬开心了，垂眼盯着萧寒的喉结，蚊子一般的嗡嗡声道：“我也是的。”

    声音真的太小，他又几乎是没张嘴，含糊不清下萧寒是听到他说是的，前边的我也两个字并没听到，便微微蹙眉问他：“大点声，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顾立冬抬眼看他，轻哼，“我说，我也是！”

    萧寒一愣。

    顾立冬：“我也是没喜欢过一个人，但是这三年多快四年的时间里，也是总想着你。”

    萧寒又激动了。

    他的激动反应很直白，顾立冬翻了翻眼皮，低头看他顶着自己的地方，“能不能冷静些？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刚才你的话是在放屁。”

    萧寒才不管他怎么觉得，伸手把人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