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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颜有点想笑，“女的呢？”

    “玩得菜怪什么辅助。”

    “……那干嘛问男的女的？”

    司昉扒着最口一口苦瓜，怪舍不得吃的，也不知是纠结还是苦到，眉间竖起褶子，“想知道男的女的。”

    “这样啊。”

    “哐——”

    她把自己那口锅子底朝天地盖上他的，剩下的苦瓜都倒入他锅中。

    司昉的眉间纠葛一扫而空。

    吃完全部苦瓜，两个人刷着油晃晃的锅。

    “其实钱队很好搞定，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因为他啊……”他探过身，嘴离得她耳朵极近，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她听到他告诉自己的话。边听边思虑起来，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

    他说完，眼睛定在她泛着微红的小耳朵，歪了歪脑袋，说：“小阿姨，你皮肤很白，耳朵皮肤很好，像水晶蒸饺。”

    童颜摸上另外一只耳朵，摸到和红着那只一样红。

    “我屁股上皮肤也又白又嫩，就是脸上像是火星撞地球，真希望能把屁股上的皮肤移植到脸上，不好的东西生在看不见的地方多好，就像那个。”

    她眨巴两下眼，司昉意有所会，把洗好的锅子放好，端起后面桌上的一碗黑不拉几赤豆红枣汤，咕咚咕咚喝下一口。

    司昉的脸拧巴着，去用自来水漱口。

    “这是我用来治痘痘调节内分泌的中药。”

    童颜来不及告诉他，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罐酸奶，舔着上面覆着厚厚奶汁的盖子。

    她的心咯噔一下，昨日的梦境宛若冲入现实。

    “我先回房了，晚安，十六。”

    周六一大早，钱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