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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她成为旁观者，全程观看她的任务画面。那些在她眼前消失的鬼怪，再次出现，她的心酸酸麻麻的。

    看着她再次和小jiba坐在窗台前，看着教室门口走进来的路浓。心咯噔一跳，他的担忧一晃而过，然后，气定神闲地告诉，他满足她的期待，留下来值日。

    说出很皮的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冷冽地定在小jiba身上。

    他是……

    担心她和鬼怪独处，才会留下来的？

    是这样的啊……

    你看，他带着她去录口供，他们走出地铁站，她看见路中央的碰瓷老太太，旁边的他也看见了。所以，他带着她笔直往前走，他说他不爱做cao，是骗她的吧？

    他只是护着她，不让她被碰瓷老太太纠缠。

    又来到熟悉的广场，她听见自己和小jiba的歌声，她唱得急促，吉他手已经跟不上她的歌声，琴声戛然而止。再然后，是更熟稔灵活地弹奏，吉他手像换个人一样。当然了……因为，是无脸鬼附身在他身上，帮她弹奏完后半段。是无脸鬼在她以为失败的时候，再次弹起歌曲的后半段。

    她看着小jiba消散，身后的无脸鬼怔怔地看着双手。是那时候吗？他想起他曾经也这般弹着吉他？

    她又飘到半空中，俯瞰着下面的世界。

    她看见胖胖的自己，坐在姜闲的小绵羊上。一溜烟的开出去，就在她要收回视线，她看见先前和许之遥一起离开的路浓，他追在后面，白色的校服，鼓得像只飞鸟。他一直在他们后面跟着，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他们在的巷子口。他倚着墙，慢慢蹲下身，脸苍白得令人心疼。手攥紧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