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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手机调了手电筒照着看了一下，一一读数。小西站在他身后厕所门口，失神地看着他白皙而棱角分明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在光线的照射下显得很柔和，长长的眼睫毛因为专注而微微忽扇，小西一时间竟然看得入了迷。

    厕所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站的很近，林瓒突然不自觉地觉得有点热，抬手解开了领口最上方的扣子。

    丁小西看到回了神儿，忙往后退了一步，退出了门口。

    林瓒这时也读完了：“2042，走，去看看电表和气表。”

    小西跟在林瓒身后一一查看了电表气表，林瓒读了数记在心里，然后带着小西去了学校后勤部查底子。

    后勤的工作人员还是之前那个被王良打了招呼，屡屡敷衍推脱丁小西和明絜的中年妇女，看到林瓒自报姓名，顿时态度360度大转弯，恭恭敬敬地给他在电脑上调出来，几处不清楚的地方还到里屋去翻找纸质的档案。

    林瓒留下底子，眼睛扫着数字就开始心算：“三季度的水是2042-2030=12吨，12吨乘以2角6毛3等于26块3毛钱。电费是。。。”

    丁小西从小数学最差，此时听了已经毛骨悚然，惊为天人。后勤妇女此时也拿出计算器帮着算，然后一脸佩服地说：“正是，一个数不差。”

    从去年5月份到今年5月份全部核算完，小西她们两人总共也不过用了600多块钱的水电费。

    林瓒开了数据盖了章，领着小西回去了，在车里，林瓒给他一个S市的朋友打了电话，小西听到对方是个律师。

    电话那头嘲笑林瓒：“什么时候水电费还能把你这个数学天才给绕进去了？我倒好奇了，你什么时候还开始算水电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