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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乡症候群 第27节  (第3/7页)
残忍。已经一只脚踏入死亡地域的人,有时候是拉不回来的。”然后我眼神更加坚定、更加认真地又同她说:“但是柳臻,你曾经救过我啊,我现在能坐在这儿,就是因为你。”    她看着我不说话。    “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了,实在不行你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出去走一走吧。”    “周游。”她叫我的名字。    “嗯?”    “你明天,能不能陪我去趟墓地?”    “你是说……”    “嗯,我想去看看他。”    “好,我陪你去。”    然后她看着我的眼睛,良久,我听见她说:“喝点儿?”    “滚。”我毫不留情。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煎了蛋饼(真没想到柳乌龙女士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家里居然还有面粉)。吃完饭,柳乌龙女士驾着车载着我前往郊区的墓地,我们又从沿途中的花店买了束菊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又被触动了,大概是当我看到那个男孩的墓碑只是一片空白的时候,除了一张嵌进去的遗照。    我问柳乌龙女士:“那个男孩,墓碑上怎么没有名字?”    “好像是他们家那边的习俗,父母还健在的话,孩子的墓碑上是不能刻名字的。”    “怎么到处都有这个习俗?”    “还有哪里有?”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然后我问她:“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我去过殡仪馆,好像是叫张灿,灿烂的灿。”柳乌龙女士回答我。    “张灿,希望你在那边灿烂耀眼地活。”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我点了一支,放在他的墓碑上:“在那里,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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