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明白了。
然后姜羽差点气笑了:“这个假扮真是每一个特点都要做到极致啊,他有这道疤所以就得给你弄一个一样的?”
戚然明坐在床上,垂眸看着他不说话。姜羽蹲在他面前。
姜羽气完又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放过嬴喜?
他叹了口气,忽而俯身下去,轻轻吻在那道陈年的伤疤之上。
戚然明怔住。
柔软的唇触碰在疤痕上,不知是哪一处拨动了戚然明脑子里的一根弦,心尖像被挠了一下。
“疼么?”姜羽抬眸问他。
戚然明头一次轻轻点头,说道:“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
姜羽的轻吻又落到南宫绰刺的那道伤上,同样问:“疼么?”
戚然明答:“也疼。”
“……南宫绰力道很大,我接他一剑胳膊都麻了。”戚然明低声说,“但是我想杀了他给宁将军报仇。这人老jianian巨滑,我不想给他准备的时间,所以他才到,我就去偷袭他。”
“本来也未必会受伤。但在偷袭前一日,已然鏖战过一场,体力有些不支,所以被他钻了空子。”
戚然明其实是怕疼的,没有人不怕疼,但疼着疼着就习惯了。没有人可以说,便学会自己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