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谪宦 第29节  (第2/6页)
分明讹了钱财,却偏偏穷得一清二白。破落得连张像样点的枕席都没有,又何以自荐?”    司马厝笑得有些坏,从床上坐得靠边了一些,手肘撑在略略分开的腿上,往前倾身道:“好说,云督若来,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能给攒出一张最大的床。”    够稀罕。    云卿安呼吸微微一滞,心跳猛地漏了半拍,抬眸时便撞入了司马厝揶揄似的眼中。    各自怀揣着的心思在此刻被见到了底,皆恶劣得不遑多让,那些原本被拿捏好的尺寸和距离也都似打了水漂。    反了。使来乱他的。····“我看你气性大得很,区区一场城门秋雨还淋不透你。我来给你醒醒。”云卿安冷言以对,却是掉以轻心地靠到了他身前。    上了他的钩。甘愿的。    “浇不死你。”云卿安的手指带着薄温,轻轻摩挲去司马厝身上的水渍,颈窝的小浅滩在他指腹中荡开了,浸染出了似带有热度的红痕。    “浇了我,还得云督亲自来擦干净,损人不利已的事情也不是头一遭,不单止面上不好看,也没见真的就捞到几个便宜。”司马厝说,“何必呢?卿安,别废手。”    单用手擦不干净,他知道。    可云卿安非要,以俯身拥抱的姿势用手够上司马厝的后背,声音轻柔道:“咱家不嫌麻烦。”    司马厝双眸微眯,难捱地僵直了背,手攥上了云卿安的撒袍,印上个暗红的湿痕,如同风雨欲来的前夕。    可他仍然是坐怀不乱的床上君子。    “我手底下出不了废物。”司马厝在解释。    本不想的。    想要谋害魏玠,犯不着用这么蠢的方式把自己给搭进去。真要做,也绝不可能用口软骨松的废物去做。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