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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装了！”闻人夜灵俯身瞧她，眉角眼梢满是得意，一字一字道：“你根本不是苏摇光。”

    纪萤猛地抬眼，太后依旧合着眼没有表情，像是没有听见这话一般，独独只有闻人夜灵兴奋的厉害，咄咄逼人，“我就一直觉得你哪里不对劲，小时候我见过你，无论是样貌还是品性都和现在没有一分的相似，先前还以为，只不过是你变了而已，但最近越想越不对劲，你根本就是假冒的！”

    她又问：“说，你到底是谁？有什么意图！”

    暖炉中荜拨荜拨炸响，纪萤依旧跪着，忽然笑了，抬起眼来眉目盈盈的望闻人夜灵，“那jiejie还记不记得我幼年时有什么标记？比如胎记什么的。”

    闻人夜灵一愣，这些却是从未听说。

    纪萤又问：“那可有什么证人证物？”

    依旧对答不上。

    “那jiejie觉得我是谁？又有什么意图？”

    她接二连三的问话让闻人夜灵哑口无言，半句都辩驳不得，半天，纪萤蹙了细细的眉，好不委屈的道：“我晓得jiejie不喜欢我，但平白里这样诬陷我，欺君之罪，是恨不得我死？恨不得南夷与大巽交恶吗？”

    “你……”闻人夜灵辩驳不过，一张面憋的通红，咬牙切齿要开口。

    太后却先道：“好了。”睁开眼淡淡的扫过纪萤落在闻人夜灵身上，道：“你先下去，让荣喜将人带进来吧。”

    闻人夜灵心有不甘，狠剜她一眼，悻悻的应是，退了下去。

    窗外透进来了光，太后起身绕到青铜瑞兽暖炉旁，闲闲的熏着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