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分卷阅读73  (第2/4页)
?”    “我并未做这种打算。如您所说她拿得起放得下,很少有执着的心愿。但千日醉是她为数不多的愿望之一,我希望她的愿望得偿。”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酒叟看了雎安半天, 摇摇头笑起来。    这果然是个怪人——有所求,尽全力,却不强求。    大概就算这人跨过刀山火海穷尽心血走到那姑娘的面前,姑娘转身要走了,他也不会拉住她。就像他年年长途跋涉来此,每次被拒绝的时候也不会再试图交涉。    “你还这么年轻,就处处克制自己,这般小心翼翼地生活,不觉得憋闷么?你要守着她为她来讨我的酒,就这么一辈子?”    酒叟疑惑道,他自己年轻时性格锐利地像一把刀,刀尖指向前路的一切人或事,谁也瞧不上。如今上了岁数,脾气才缓和下来。    雎安淡淡地笑了笑,一双空阔的眼睛里安静地映着星辰,他说:“大抵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而且这件事对我来说并不勉强。”    酒叟摇着头感叹着,再三声明他并不会因为可怜雎安而给他千日醉,惹得雎安忍俊不禁低声称是。    几碗好酒下肚,酒叟想起什么,苦笑一声说二十多年前,他的妻子也说过跟他说雎安类似的话——你就守着你的酒过一辈子罢!    那时候他年轻气盛,觉得妻子不可理喻,走就走罢没什么了不起。后来他就真的守着自己的酒,过了一辈子。    雎安听着他的话,沉默了片刻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封叠得整齐的信,沿着石桌的台面推到酒叟的酒坛边上。    “这些年里我私自查了您的名字,拜访您的家乡,非常抱歉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