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往事_分卷阅读18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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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85 (第2/4页)

是不?你以为你坐月子啊,就你现在这肠胃,油大可拉稀。”

    我俩火气都比较大,我是发烧,他是上火。彭答瑞采取一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应对方式,任凭我俩吵得不可开交,却总能见缝插针需人之所需。

    别别棱棱吃了顿淡出鸟儿的饭,跟着胐胐睡了一觉又一觉,这小家伙觉性挺大,眼睛一闭不到晚上不睁开,连带着我也整日昏昏而睡。

    邹绳祖是想等我烧退下去再行事。然而事与愿违,热度顽固,体温居高不下,急得老子直跟邹绳祖急眼:咱跑山上来可不是避世隐居来了,该干的赶紧干完才是正经。这山上不通消息,太太孩子没个音信,日本那边有什么动作咱一问三不知,那我当初从施医院跑出来为了啥,乖乖搁医院呆着还有西药吃!

    邹绳祖也跟我瞪眼,我俩意见不合,分歧极大,老子干脆绝药以抗。我俩也真是亲兄弟,都倔头巴脑不低头。彭答瑞费劲巴拉煎的药是凉了热,热了凉,惹得彭答瑞也拉下了脸,却又不吭气,只将药碗撂桌子上,招呼小黄进来,待小黄用身体一圈圈将老子捆严实,再由邹绳祖强行灌药。

    小小的山野茅屋里,气氛十分紧张。

    这日半夜尿意澎湃,起身没瞧着胐胐,它是夜行动物,半夜出去觅食,清早便会回来钻我被窝。彭答瑞说原来它不在这儿住,想来是有自个儿的窝,近些日来却是与我日日相伴了。

    因此并不急着寻它。自顾出门去树林子里撒尿,不想这一开门,正看见邹绳祖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抬手抹眼泪儿,月光笼罩在他高大的身形上,少了几许风-流,添得数分伶俜。胐胐在石桌子上蹲着,流转月色的毛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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