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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第2/3页)
人多半都扛不住诱惑。”    唐泸看上去是自言自语,实则同样是对他现在情况的剖析。继母带来的jiejie去世,能跑过来蹭这比钱财,同族也就他自个儿。    拥有正统出身的族人,不稀罕。    像唐泸这样旁支生出来的私生子,才能拉下来脸手掌心朝天空,去抢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    唐泸稍稍从桌边直身,视线稍稍偏移,自装潢称得奢侈书房一扫而过,无视红木书架那些随便拿出去就是有市无价的古董,反而落在最普通不过的人体工学椅。    坦白说,相比于房间其他东西,这玩意儿算得上寒酸。也不知怎么,唐泸目光就死死黏在那儿,喉结滚动下,呼吸都连带的比先前粗重。    “有点矮。”    毕竟这把椅子是按照米欢身高进行调节的,旁人怎么坐都不舒服,反而有种难以言说的刺挠感,就如铺了一层带尖刺坐垫,疼得唐泸还没坚持三秒,就被迫从座椅起身。    他坐不住。    意识到这问题,男人面容腾起了类似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感,带着隐隐怒气,伸脚用力踹向椅子下面的滑轮,直到其受不住往后撤了进半米,唐泸才缓缓收回右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桌面相框。    半晌,他嘴角微勾。    “时林。”    一个高三的学生,在酒店后厨干夜班,家里多半对他不上心。更何况还是住在东城边那片城中村,流动人口多得是,治安自然又能好到哪里去。    随随便便受伤,估计也无人计较。    唐泸忍住针扎般疼,抬手扯开领口稍提西裤,闭着眼仰面抵靠在椅背,右手轻轻握住相框边缘,食指甲按死在玻璃面,直到甲盖无比苍白松开。    血色缓缓上升。    等整个指甲面回先前色泽,唐泸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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