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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将睚眦劈得老远，一个瞬影就到了我的跟前。

    我看着胸口被血侵染的红艳，心下感叹。啧！还真是倒霉啊，怎么又是伤在同一个位置呢，只不过这一次好像比上一次严重的多。

    眼前的莫道渐渐的只看得清轮廓，我抬手抚了抚他的脸：“你看，当年你给了我一条命，如今，我还你一条命。这因果，我......咳咳，我终究是逃不掉的。只是，只是可惜......我还没看到小花长大，没看到小花出嫁，没......没能与你长伴。”

    “如今，我我要死了，你......咳咳，你可以，可以另娶一个人为妻了。”我抚摸着莫道脸颊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仿佛身体里的力量再被一点一点抽空，眼前一片清明却又看不清任何东西。

    “无论是顾衍，还是莫道，此生都只有你步销魂一人。”莫道握住我滑落的手，我感觉到他在颤抖。

    我笑着努力睁了睁眼可却有些无能为力，好累啊，啊！感觉身体被掏空。

    “本君命令你睁开眼！步销魂！你若是敢睡着，明日本君就叫你在诛仙台醒过来！”我能感觉得到莫道的手死死的攥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得到莫道的目光，可我却睁不开眼。

    这人也是，这个时候了，还拿诛仙台恐吓我，也不怕直接把我吓死了。没准，说两句好话我就舍不得死了呢？

    温热的唇贴在我冰凉的额头上，一点一点的落到了我的唇上：“夫人，小花还在等着我们，你忍心丢下小花么？你忍心丢下我么？你醒一醒好不好，等你醒了，我立马就昭告四海八荒，我们成亲好不好。”

    好，当然好。我好想回答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