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正蹲着,她不重,但要坐上来,他就很难把握这个平衡了,两个人一起朝后摔下去。
“满意了?”莫逆怕她磕到头,还伸手给她托住了,可嘴上一点也不温柔。
元鳕翻个身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白衬衫里边划拉:“莫逆。”
莫逆瓮声瓮气地答:“嗯。”
元鳕手往上伸,捏住他的脸:“莫逆。”
莫逆:“嗯。”
元鳕头慢慢低下来,嘴贴着他的嘴:“莫逆。”
莫逆:“说。”
元鳕告诉他:“你有颗扣子系串了。”
莫逆低头看看:“那也是你系的。”
元鳕:“你自己穿衣服的时候就没系串过吗?”
莫逆:“没有。”
元鳕趴在他怀里,左唇角微微挑起。严谨、一丝不苟的莫逆,为她变成一个有点慌有点乱的人,还挺爽的。
莫逆不知道她在得意,指腹有意无意的抚摸她的脊梁,就摸到了刺青。他先前就看到了,但怕是什么不能问的,就没问过,现
在这两人已经不分彼此了,也就没什么不能问的了。
他轻轻摸着,问她:“这是草鬼婆要纹的?你为什么会成为一个草鬼婆,是自愿的?”
元鳕把胳膊拿上来,下巴垫着:“我爸也是苗人,不过跟我们不在一个洲。他考上学之后干的摄影,来汀坊拍照认识了我妈。
俩人好上没多久,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