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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负值来形容，他恐怕会先暴打冯华一顿，敢用那种眼神看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对了，之前急着送你来急救，一直忘了问你，你还有亲人吗？”问话的是姜南，突然想起这件事的他，略有些尴尬。

    原本他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可是自遇到卫七律之后，他的智商一直在掉线，只要看着卫七律那张脸，他就很容易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去问了。

    卫七律嘴角抽了抽，忍了想大骂姜南一顿的心情，垂眸思考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如果按照他自己的身世，他自然是没有亲人了的，但如果按照路易斯的身世，那亲人可都还健在。

    可是……路易斯的亲人都不在大陆上，而是在深海里，他要是说出来，估计也没人信。

    卫七律想到这里，直接对姜南摇头，他已经不敢轻易开口了，一开口就把人弄得一副痴呆模样，他真是怕了人鱼族这天赋了……

    姜南见卫七律摇头，顿时蹙眉，“你是怎么跑到海边去的？你这伤口古怪的很，连医生都说不出到底是怎么伤的，看上去像是被动物咬伤，但伤口的样子又不像……你到底遇到什么了？”

    闻言，卫七律低下头当哑巴。

    他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已经摸清楚这几个人的性格了。

    冯岩性子跳脱，人聪明但有些事情上就会显得迷糊。

    冯岩的女友肖莹，人略呆萌，但也不蠢，智商至少在水平线以上。

    姜南就是这三个人之中最精明的一个，想对他说谎很容易被拆穿，卫七律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所以还是不要轻易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