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 就是伤太重了,发发热也好, 但是烧太高太久了也会有危险,你晚上就守着他是吧?那你看着点就成,给他擦擦身子,要是过半个时辰温度还降不下去,就给他喂一粒,哈……”黎吻说着,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地伸手进怀里掏了掏,却摸了个空。
他愣了两秒,才想起来自己出来根本是没穿衣服的,脸红了一瞬,朝外扯着嗓子喊了声,“大疯子!我药呢?”
韩枫从外推门进来,带进一阵夜风的寒意,他转身将门关上,运转内力将身上的寒意驱尽,边走过来边笑,“让你迷迷糊糊的,再如何着急,穿件衣服也不耽误什么事,丢三落四怎么当得好神医?别回头把人医成重病了……”
他嘴上絮絮叨叨个不停,毒舌地紧,却温柔地将人的披风拢了拢,旁若无人的亲昵,看的夜子曦有些奇怪。
这两家伙什么关系这么好了?
“知道了,还用你说?要是哪天我真医死人了,我就再也不给人看病了,四处游历去,看看山山水水,也乐得自在。”黎吻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药瓶塞进夜子曦手里,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又轻轻哼了声,像只骄矜的猫咪。
“这你怕是去不了了,”韩枫依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