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席远却道:“秦公子无需担心,我大洛与大燕百年交好,从不曾有过烽火交戈,当然不会对秦公子有什么图谋。只不过是手下的人不放心罢了,非要将你查个清楚。依我说,我只在乎你的画技,何曾在乎你是哪国人,又有怎样的过去。”
满情,或者说,秦漫阳却笑了,他笑道:“没想到皇上是如此轻率之人,难得皇上手下的人如此尽心尽职。”
洛席远也像是被自己逗笑了,他笑着回道:“大约是怕我死的早吧。”
见他毫不在意的把生死挂在嘴上,满情不禁问道:“皇上可是有何心事?”
“请你来可不就是为了我的心事,这幅画,便是我的心事了。”洛席远道:“这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只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听到此句话,满情仿佛想起了那个人用同样痛惜却又无可奈何的语气说起了同样一句话,用佯装深情的语气说着世上最可笑的谎言,于是他冷漠回道:“确实如此,像皇上此等人中龙凤,哪里是久卧浅滩之人?必然要翱翔于九天之上,只可惜了,苏将军并非那可以比肩之人。”
话里的讽刺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