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败涂地 (第2/6页)

跟我置气。

    你究竟有没有反省过，mama当年豁出性命去要把我送走

    又提她！

    因为我看得出来，她斩钉截铁地说，你不爱我，我不在意。但你爱她，我相信。你觉得她要是还活着，会希望看见我们这样针锋相对吗？

    约瑟夫背过身去，心下烦躁，但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

    提起母亲，苏琬心里总是柔软。以前不知道自己是被领养，与养母关系不好，因而羡慕别人的母亲。

    这份伤痛一直没有愈合过，直到她自己做了母亲，愿意与不愿，失去与得到，伤口撕开又痊愈，让她的坚强里生出温柔。

    她调整情绪，语气缓和许多，爸，我不是故意与你作对。以前的事我知道的不多，都是哥哥告诉我，你从未与我谈过。

    你想知道什么？约瑟夫依旧背对她，声音轻了些，你总是为她的死责怪我。

    苏琬垂下眼，我知道她是自杀。

    我怎么都想不通，我那么爱她，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约瑟夫的手垂在身侧，紧紧攥成一个拳头，那让我掉层皮，让我跟瓦妮莎父亲彻底翻脸的离婚程序我也愿意走。她明明知道，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作对？！

    她不想让我走两位jiejie的路。

    你的jiejie怎么了？约瑟夫回过身，怒不可遏地涨红连，这一生的路，我安排得尽心尽力！没有任何亏欠！对你也是一样！你若是在我身边长大，一定是我最爱的女儿！

    mama用她的死来保护我，你还是一点都想不通？

    约瑟夫努力压抑怒火，不让表情太过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