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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个！这辈子就对陈陈一个人好！”顾辙表态完又赶紧摇头：“不对不对，下辈子，下下辈子，乃至生生世世，都要这么爱陈陈，都要和陈陈在一起，除了陈陈我谁也不要！”

    听他不说‘你’，反倒一口一个‘陈陈’，纹玉更加无语：“你怎么回事？狗腿过头了吧？”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呀！你得信我。”

    “呵呵。昨天还把我骂的狗血淋头呢！”

    “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别再揭这道疤了。”顾辙拍了拍隐隐作痛的胸口，叹道：“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还一阵后怕呢。”

    “你也会怕？”

    “当然！怕你不爱我，怕你不给我机会，怕你眼看着我死也不跟我在一起，很多很多，我都惧怕地无以复加。”

    “嘿……别想跟我玩深情攻略啊，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先听我说，好吗？”顾辙摇摇头，又唤成那个甜腻的称呼：“亲爱的，我知道自己很笨、脾气很差，还总是惹你不高兴，但我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呀。”他慢慢拉过纹玉的手放在刺痛的心口上：“这里，除了满满的你以外，谁都没有一席之地，包括我自己。”

    “可我心里，不仅有你还有小辕呐。”陈纹玉并非故意出言逗弄他，而是在面对顾辕或者顾辙全心意的表白时，总归有那么一点儿愧疚。

    “以前我真的很在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顾辙笑得有些苦涩：“只要你肯让我留在你身边看着你就好、只要你愿意让我参与你的人生和未来，哪怕你的眼神不是完全属于我、哪怕你的幸福不由我一人承担也无妨，因为，我也很想看到你被人珍惜疼爱。”

    “你说的我心都软成泥了。”纹玉有些心